郭德纲:20年前的一个三伏天,北京城在20年前,不是家家有空调啊。
于谦:哪有那条件啊。
郭德纲:有一小电扇就不错了。
于谦:是。
郭德纲:那会儿他住平房,20年前一个六月三伏,夜里12点,于谦住在自己的小平房里边。
于谦:多惨。
郭德纲:那屋里热得跟个闷葫芦罐似的。
于谦:蒸笼一样。
郭德纲:就一个小电扇跟那儿转,就这电热气和弄来和弄去。
于谦:就出不去。
郭德纲:于谦这汗都塌了。
于谦:是。
郭德纲:热的啊,真没辙啊。最后真气坏了,一伸手啪。
于谦:我这个?
郭德纲:把盖的这个貂皮就掀开了。
于谦:我热死都不脱知道吗,桑拿天我在屋里盖貂皮啊。
郭德纲:(呼气)这就好多了。
于谦:可不是好多了嘛。
郭德纲:又撩开棉被。
于谦:还有呢?
郭德纲:还有两个军大衣呢,撩完了,翻身坐起来。
于谦:别盖了。
郭德纲:坐这炕边这,看这小电扇。
于谦:凉快凉快。
郭德纲:转转转,转快点,转快点,怎么停了?
于谦:停了。
郭德纲:这电扇坏了。
于谦:你看看,多缺德这是。
郭德纲:用它的时候它坏了,顺手抄起斧子来,走过去三下两下把电扇砸了。
于谦:这热的火气大。
郭德纲:扇叶也碎了,然后外边这罩子也砸坏了。
于谦:这砸坏了嘛。
郭德纲:扔了斧子,坐在炕边这运气。
于谦:较劲。
郭德纲:嗯。
于谦:怎么了?
郭德纲:冤枉电扇了。
于谦:什么意思?
郭德纲:不是坏了。
于谦:那是?
郭德纲:是停电了。
于谦:你怎么知道是停电了?
郭德纲:电褥子凉了。
于谦:合着我上边盖着,底下还腾着呢是吗?
郭德纲:把电褥子掀起来了。
于谦:头半年就应该掀起来了那玩意。
郭德纲:两层棉褥子撩开了。
于谦:好嘛,我这发疟子来了。
郭德纲:狗皮也不要了,牛皮垫子也去了,骆驼毛的毡子也去了。
于谦:这都接汗用的。
郭德纲:棕垫子(音) 也掀了,凉席也撤了。
于谦:睡光板。
郭德纲:这回行了,一会儿火炕灭了就凉快了。
于谦:好家伙,我这采暖设备大夏天都用上了是吗。
郭德纲:站起身来,先把屋里边这煤球炉子端出去。
于谦:我说怎么有斧子呢,劈坯子用的。
郭德纲:拿勺挖两勺辣酱吃。
于谦:这干吗呀?
郭德纲:压压心火。
于谦:我拿辣酱压心火啊。
郭德纲:坐在这就想,我要不要把秋衣脱了。
于谦:废话,早就该脱了。
郭德纲:秋衣一脱,这就剩一个棉兜兜。
于谦:还有棉兜兜呢。
郭德纲:一解变兜兜这袢儿。
于谦:当时就凉快了。
郭德纲:暖水袋就掉下来了。
于谦:好家伙,这人死的方法有很多种,您知道嘛。
郭德纲:上边是光膀子。
于谦:这就行了。
郭德纲:底下这皮裤就没必要了。
于谦:太对了,热死再脱就晚了。
郭德纲:皮裤、棉裤、毛裤、绒裤。
于谦:好家伙。
郭德纲:三保暖。
于谦:行了。
郭德纲:就剩一毛线的丁字裤。
于谦:打早就穿了这个。
郭德纲:脱了棉袜子,解开包脚布,脚还贴着一层膏药呢。
于谦:屋里一丝布片都没有了,都在我身上呢。
(未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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