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鹤堂:没事在家盘个串,孙老师就好玩串。
周九良:是吗?
孟鹤堂:纯种的都不玩就玩串。
周九良:狗啊。
孟鹤堂:串玩的好着呢。这那个串手串。
周九良:您说清楚了。
孟鹤堂:脖子上戴那个,人叫盘呐,对不对?人家有包浆,天天在家撸着串,直冒火星。
周九良:你先等会儿,这盘什么串,这盘打火石呢这是。
孟鹤堂:他撸得那个撸。
周九良:那叫盘。
孟鹤堂:这包浆对不对?
周九良:对。
孟鹤堂:这个包浆,不管这还有那核桃。
周九良:是。
孟鹤堂:核桃人可讲究,有什么,我们叫闷尖儿,对不对?
周九良:对。
孟鹤堂:官帽,他还跟我说玩什么狮子头,文玩狮子头不得咬手啊,我的天。
周九良:你先等会儿,怎么玩狮子头。
孟鹤堂:那狮子头怎么玩我琢磨就得玩动物园玩去。
周九良:对。
孟鹤堂:因为这玩不了啊。找两听话的狮子,往那一坐,别动啊,今天盘你们听话,越盘越亮。
周九良:那狮子毛都炸起来了吧都得。
孟鹤堂:盘狮子头嘛。
周九良:不是那个啊狮子头。
孟鹤堂:哦对对对,这么大那个。
周九良:对。
孟鹤堂:这么大个两,搁手里头,哗啦哗啦哗啦,直掉肉末。
周九良:您先等会吧,您说这个品种叫四喜。
孟鹤堂:揉着,人家孙老师爱揉这个啊。
周九良:这不是丸子嘛这个。
孟鹤堂:揉这个,要包浆啊,不亮怎么办呢?来点汁往上一浇。
周九良:对,要不然不咸啊。
孟鹤堂:放点葱花,放点韭菜末,在那揉,揉饿了怎么办?
周九良:吃了?
孟鹤堂:练一练吞铁球。
周九良:怎么那么恶心啊这个。吞下去,哎好,这个直肠子。
(未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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