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文/暖阳花间)在朋友的安利下看了《妖猫传》。开始听这名字,觉得像个斩妖除魔的科幻特效片,却被大唐的盛世繁华之景象所震撼。电影描述的剧情简述简单的要死,各大影院简介说的简直不能更贴切。白居易写《长恨歌》,杨玉环之死。这些耳熟能祥的故事早在开始就写好了结局。里面的白龙丹龙幻术扯的不行,白龙传送魂魄的特效一度让我很出戏。
就是这么一部电影,却让我观影后,压抑很久很久。
因为参悟不够,所以思索不明,压抑不得,看了好多评论影评。评论铺天盖地说其有美无实,说导演不知所云云尔。唯有一篇点出出了我为什么压抑不得的原因:“极乐之乐”。
原来,一切皆为幻术,唯自己爱自己是永恒。“极乐之乐”是满足自己虚荣的“极乐”,是自以为能掌控的“极乐”,是沾着别人奉献的“极乐”。陈云樵是,黄鹤是,安禄山是,唐玄宗最是,杨玉环亦是。沾了权利皆不能幸免。“极乐”之人,多为借他人来自我怀念,以追求自己的满足。而真正纯粹之人,大多死的死,伤的伤,罢官的罢官,回家的回家。
电影中,空海到大唐寻求“无上密”。何为“无上密”,只有纯粹的人身上才有“无上密”,甘愿奉献的人才称得上纯粹。为守护“真”甘愿奉上自己的母爱,或情爱,或荣华富贵权位女色,或所谓成功。而纯粹的人再放下一些“真”,回归一些“假”,就是“无上密”吧。
“云想衣裳花想容。”
大唐因为李白所以大唐,倒不如说李白因为大唐所以李白。敢说,敢想,敢狂,敢放。敢,来源于十足的底气。是盛唐给他的,是文化给他的,是那个好世道给他的。他和影中的母亲都是纯粹的代表,也是“无上密”代表。而李白这些人只有活在盛唐才能出落,于普世,那就是异端。几千年的芸芸众生都活成了“极乐”,李白才出几个?
结局并不喜欢,空海见惠果烂尾。从惠果同意空海进寺这点看来,空海境界已超越惠果,再见惠果纯粹多余。
空海就应寺前作拜,道一句:“多谢,知晓了。”微笑离去。
道一句都多,笑着离去足以。好一似食尽鸟投林,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。